《郑钱花》以戏谑犀利的笔触勾勒出金钱崇拜时代的荒诞图景,通过主人公郑钱花的名字谐音暗喻“挣钱花”的生存逻辑,展现物质洪流中人性异化的过程。歌词中“钞票做的衣裳”“钱包里住着梦想”等意象形成尖锐反讽,揭露消费主义将人物化的本质——当财富积累成为衡量人生价值的唯一标尺,连情感与尊严都沦为明码标价的商品。重复出现的“挣不够的钱,开不完的花”构成闭环式叙事,折射现代社会普遍存在的财富焦虑与欲望循环,人们在追逐金钱的过程中逐渐失去自我,如同歌词中“数字跳动的狂欢”所暗示的,陷入永无止境的数字游戏。而“郑钱花”这个符号化人物最终“变成ATM的编号”,完成了从人到工具的异化寓言,暴露出资本逻辑对人性的扭曲。作品以黑色幽默的语调包裹着严肃的社会批判,既是对拜金主义的辛辣讽刺,也是对现代人生存困境的深刻叩问,在看似荒诞的歌词表象下,隐藏着对物质时代精神贫瘠的忧思。